“是的”
“那你确定当时是有感觉的吗？会不会是觉？或者当时的感觉也很轻微？”
毕竟很多女孩一开始都体会不到高潮和快感的。刘子学倒是希望苏桐是一开始就有障碍，不是因为那些已经遗忘的糟糕事。
苏桐的脸越来越红，在这个场合回忆并且描述这些事情，实在是很羞耻。但她也知道，必须让刘医生相信。
那一次……脑海里不可避免浮现陆沉舟的样子。
“因为他，有点超于常人了，所以我一开始的确很难受，太撑了，还疼，但是每次他那个摩擦过后，都会很舒服……尤其是最后，头脑会一片空白，有点小晕，也有点飘，全身感觉很放松，麻麻的，但又酥的很舒服，会没有力气，身体很僵那样，呼吸也会来不及，下面会不自觉的夹紧，还有，听力会一点点不灵敏……”
苏桐压抑着喘息：“那个，后面还要描述吗？”
“啥？”
刘子学都有点傻了，总听陈秘书说小苏挺会表达的，现在才感叹是真会啊，尤其她这种一边回忆一边描述，用着最克制的语气，最简单的词汇，给人的画面感尤其强。
“就是后面，他那个射进来的时候，会有很强烈的失控感……”
“够了够了！”
刘子学赶忙打断，这再描述下去，他都受不了了。
他心里还琢磨，这描述，楚厅本厅了。
楚律维历年体检都是他做的，一应情况非常清楚。刚刚苏桐说超于常人，这可不就对上了吗！
过去他给体检时，还觉得一般女孩子受不了，恐怕要熟女才能体会到好处。想不到楚厅偏偏就喜欢这种年轻稚嫩的，听苏桐描述，虽然爽了，但也没少遭罪。男人啊，果真都是衣冠禽兽。
生出点揶揄的念头，刘子学故意道：“这男人应该很优秀吧？”
“嗯”，就算心里还涩涩的，就算不属于自己，苏桐也得承认，陆沉舟是很优秀的。
“跟楚厅比呢？没有别的意思，就是好奇，我心里楚厅就是最优秀的了”，刘子学还为自己机智的掩饰感到沾沾自喜。
苏桐心尖抖了一下。
她眼睛还缠着纱布，什么都看不见，刘医生的语气也是轻松和煦的，但她莫名觉得有些冷。
身体轻缩了下，她下意识觉得是因为刚刚回忆起陆沉舟的姿态，满脑子都是他冷冰冰的脸，再拿他和楚律维对比，难免心虚。
不过，陆沉舟和楚律维……
“伯仲之间吧”，他们是不同类型的，但都是顶尖绝品的存在。
刘子学更放心了，这么多年，他都没见过几个和楚律维伯仲之间的，苏桐一个在校女学生，能接触多少人啊，指定是楚厅本人了。
这两人还搁他面前演呢！
听女孩对初次性爱评价这么高，明显还念念不忘，还夸他优秀，楚厅现在心里都乐开花了吧！
得，人家喜欢玩这种刺激把戏，他作为下属，这点眼色还是有的。
再说，这种事情，情侣之间唤醒情欲，是最简单、效果最好的治疗手段了。
他轻咳一声：“好了，我现在要用左手手指压住你的外阴，右手握住扩阴器的把手，轻轻旋转，如果你适应良好，我就会把右手的名指慢慢插入你的阴道里，我插入时会Z字型转动……”
“你不要害怕，放轻松，想象自己是在宽广的海面、在热气环绕的温泉里，诚实的告诉我感觉就可以……”
苏桐也觉得刘医生今天有点啰嗦，但考虑到他可能是怕她紧张、怕她误会，所以会讲清楚流程。
她心里有些害羞，只能骗自己是真的生病了，这只是看病而已。而且其实和里的男主接触，还是和路人接触，都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吗？不过是为了活命罢了。包括陆沉舟，都只是任务！
她唯一需要铭记的是，待会儿不管被摸得多爽，都要面表情的喊，没感觉！